曹智----中国粮食行业供求状况及趋势预测

曹   智

国家粮油信息中心市场信息处处长

多年从事油脂油料及谷物市场研究工作，主持国家粮油信息中心多项研究报告，近几年发表论文一百余篇，主持和参与的课题多次获得国家发改委和国家粮食局奖项，并被聘为农业部专家组专家。在国际国内农业研讨会上多次就中国粮油市场等热点问题发表主题演讲。

以下为演讲内容节选

非常感谢大有期货给我这次机会，与大家进行一个面对面的交流。湖南，来过很多次，是一个养殖大省饲料大省。我跟大有期货也是多年的朋友，合作了一二十年了。那么这次来到这里，官方给我题目是粮业的供求，最近市场上比较热门的问题，就是蛋白大豆之类的问题。因为它涉及中美贸易摩擦，对咱的生产经营活动和投资活动都有影响。所以我就选择了这个题目，但是这个题目，上周要讲起来是比较好讲的，你就按照贸易摩擦的逻辑来讲，但是现在我们准备的PPT跟实际情况有些区别，因为大家都知道，上周五我们的总书记和特朗普通了个电话，结果晚上豆粕价格就跌停了。

所以说，我们从过去的几段时间的大幅波动来看，比如说，清明节，十一国庆，受到了消息面的影响，价格浮动偏大。也就是说，现在基本面对市场价格的影响弱了，有一些其他因素来决定了短期的市场问题。那么，在讲基本面之前讲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呢？现在大家的交易逻辑和对市场分析的逻辑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关注的重点跟以前也有区别。这个市场化的消息，对价格的影响可能在短期内是我们注意的重点。

但是，如果是从重点的消息来看，怎么去判断这个消息对市场的影响呢？其实还需要基本面的配合。所以说，我今天把对现在和未来基本的一些看法，给大家进行分享。希望我们的分享对大家的经营活动有所帮助。在讲之前我想说，原来我们在介绍蛋白粕市场，油脂市场之前，都会先介绍国际市场。但是现在来说，国际市场跟我们越来越远，除非我们今天看一下中央政府的决策？那个可能有点关系，我们原来天天观察的芝加哥，美国的装运，美国的压榨，现在没什么太大的关系。美国涨咱也不涨，咱反而是暴跌。所以说7月份之后，特别是7月6号，随着中美贸易摩擦的开始，那么大豆的价格，大连的价格和芝加哥价格是出现了走势分化，9月份之后持续变差，相关性几乎没有。那么市场的重点集中在中美贸易摩擦和后期的发展。你说我们的总书记和特朗普通了话，其实他们在阿根廷G20的聚会上不一定能谈出什么太多的东西。那后期即使是谈出来了什么东西，12月份买美国货，美国货夜里才能到。那12月份的供应还是这个偏紧的。那如果谈不下来，那还是贸易摩擦的逻辑。所以说明年1、2、3月份的中国的蛋白粕是否出现缺口，也是市场讨论的动力。

今天我们重点介绍的是国内蛋白粕的市场分析。首先，我们看一下中国的蛋白粕的平衡表，现在我们整个的豆粕、菜粕、棉粕，和所有蛋白粕加起来总量是9000万吨左右？饲用消费量8700—8800，然后加上一部分出口，其实供求基本是平衡的，那我们研究的重点是什么呢？重点主要是看蛋白粕中豆粕这个品种。我们可以看到近十年我国蛋白粕和豆粕需求量的变化，豆粕的占比大概是53%，还有其他的菜粕、棉粕、花生粕......但是我们可以看到随着美国大豆不断地进入中国市场，饲料企业在不断的调整，豆粕和其他杂粕的比较关系，还是非常不错。在这种情况下，豆粕在整个蛋白中的比例增加到70%，从另一种角度说，你研究蛋白，就是研究豆粕。每天我们说蛋白粕的增速，其实很大一部分决定于豆粕的增速。

这是我国近十年来蛋白粕和豆粕的需求量表。我们可以看到刚刚开始1819，在过去的十几二十年间，我们的蛋白粕的需求都是增加的。然而在18年这个年度，总蛋白的需求量、豆粕的需求量都会出现一些问题。这个问题，不是我们自身造成的，或者说，不完全是由我们自身造成的，更多的来自外界的压力。也就是说中美贸易我们不买美国豆了，这个美国豆每年大概有3000多万吨，每年由中国进口。缺少了美国豆之后，这个缺口怎么来弥补？那我们从别的国家进口，多买点，或者说我们降低自己的蛋白需求，也就是说18/19年度，蛋白粕和豆粕的需求量都会出现震荡。我记得每年我们在广州开会，很多的人问，每年的蛋白需求量是多少？每年的大豆进口量是多少？在过去很多年中，我们会说蛋白的需求，豆粕的需求量，5%—10%都有可能，那一年整个的饲料养殖情况，比价情况都有可能。但是，今年还要降低，绝对量降低，增速变成了负值。所以说呢我们需要根据新的市场变化来调整研究结果。

就像我刚才说的现在基本面的研究已经居于次要位置，以往基本面的变化对价格有直接性的影响过程，还有一些特殊因素导致基本面的变化。如果中国现在剔除贸易摩擦之后的实际情况不是这样，那它还会保持每年5%或者4%左右蛋白粕或者豆粕的增长，但现在降下来了，是因为摩擦的问题。为什么会造成这种情况？主要我们现在的大豆进口量下降了，每年的债务负荷量九千五、九千六、九千七，18/19年度，9月份我们调整到8600，11月份我们的平衡表，我们把大豆这个进口量调整到8400，还是按照贸易摩擦的逻辑来说，那么这个数字是打破了N多年间，大豆进口量的数字。刚才也说了，并不是因为我们内部因素造成的，而是由外部导致的。那么18/19年度的大豆进口量比上年度减少了900万吨，为2004/05年度以来首次下滑，主要原因：一是中美贸易摩擦下，阶段性的豆粕价格上涨导致其他蛋白粕的替换（其他蛋白粕进口量增加）这是主要原因；二是饲料配方中豆粕添加比例下调（养殖收益不好以及蛋白粕与能量料比价变化）；三是国内大豆增产；四是9月末国内大豆商业库存结转。

我们首先来看，我们为什么会放8600，有人会放8400、8100、8000，为什么？也就是说在未来一度当中，我们从哪一块能挖起来，能增效，或者说从哪些国家能进更多的豆粕来弥补国内的需求，那我们的8600，在我们的N多的措施下能不能达到？还是超过8600还是小于8600，那我们的市场逻辑在哪？我们就看现在大豆的进口量的几个因素，一个是当年国产大豆的变化，一个蛋白粕之间替换，配方的变化，年末的库存和贸易摩擦。

我们看到这几个因素中，只有刚需是推动大豆进口，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受不受贸易摩擦的影响，经济是否有很大的变化，它都增加，只是增加的幅度有所不同。原来我们的增速比较高一些，绝对量比较低。现在我们的增速低一些，绝对量相对高。大概我们平均算一下，在过去的15年20年间，中国整个大豆的刚性需求，大概在300--350万吨左右，每年都增加300左右，这个是不可逆转，而且在未来的五到十年当中，都会呈现这个的状态，其他因素的变化是只能覆盖这个300--350万吨。一是我们的国产大豆的增加能不能来抵消进口大豆的减少，国产大豆这几年由于去库存结构的变化，运用面积的减少，大豆面积增加，产量还是增加的，大概增加百八十万吨左右。因为9月中旬，内蒙古地区早霜的影响，我们把这个最新的数据做个预估，大约30万吨，原来我们预计增加资产120多万吨，现在也就是100万吨左右。

那么国产大豆就涉及到豆一的问题，豆一和豆二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相关性豆一上周四、周五价格都有大幅下跌，跌到3400左右。当时我们在说价格是偏低了，为什么呢？因为现在来说，国产豆现在的销售价格在3450到3500左右，油豆的价格就是质量比较差的，在3350左右。大连、黑龙江的贴水大概180到150，那你3500，再加上150的话，你交割成本起码在3600以上，盘面已经对这个现货贴水200了，跌到3400，所以我说这个价格还是偏低的。

另外，我们说到需求离不开生猪存栏和养猪，我们做了很多年的研究，一直拿生猪存栏量来衡量需求的变化。但是，现在生猪存栏量的降低和大豆进口量的增加、需求的增长，相互矛盾，它的曲线是一个同方向的需求，但现在看是不相匹配的，我也问过农业部很多的专家，他们说可能是因为生猪存栏的指标统计发生了变化。那这怎么办呢，农业部自己都搞不准的这个事情，我们怎么去看呢？所以后面我们就自己去做监测，比如说，生猪的养殖的效率，自繁自养和效率，生猪周期的一些变化，这些其实跟我们的大豆进口量是息息相关的，而且是指导性、目标性比较强。我们可以看到，哪个年份养殖效率从负的变成正的，在这个快速提高的情况下，那大豆的进口量、大豆的需求量都会增速的提高，为什么？这就像我们喂养小孩一样，婴儿想要快速的成长，我们需要多添加蛋白，多喝牛奶。那你养猪效益好的时候，为了让小猪的快速成长，那你肯定给它加豆粕，蛋白，豆粕是整个蛋白里，氨基酸最平衡的一个品种，我就让它多吃豆粕，让它快点成长，快点出栏，体现效率。但是如果有一年，比如说像今年年初，我们养殖效益大幅下跌，原来300块钱一头猪，现在变成-200左右。在这个情况下，所有的大型企业，或者说散户，散户我就退出市场，我不养了。那大型企业怎么办呢？我要给它添加一些能量，玉米、麸皮，或者说我不添加能量了，给它一些稻壳、麸皮这类粗纤维，让猪有腹胀感，但是生长速度、生长周期缩小，为了生猪存栏往后延，这样的我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弥补养殖饲料业的亏损。在这个周期当中看，我们过去十年有两个周期，对于大豆进口量的影响挺大的，先剔除其他因素，尤其就是刚性需求，集中购买之类的。2010-2011年生猪养殖从负的变成正的，涨了800块钱，大豆进口增加了约690万吨，增幅百分之十几。反过头年，因为生猪养殖周期，涨的太高了，大家都开始养，养完了猪肉价格跌了。第二，养殖效益变负了，2011年10月至2012年8月，生猪养殖利润下跌700元/头，2010/13年度大豆进口量仅增加60.3万吨，增速非常低。那么过去两年间也发生了，18/19年主要还是贸易摩擦的影响，那我们看，2015年5月至2016年6月期间，生猪养殖利润上涨950元/头，2016/17年度大豆进口量大幅增加1027万吨，在年初的时候，我们说增加了600万吨就行了，现在大豆进口量不行了，结果一看一千多万，就18/19年度按照正常的周期的，比如现在养殖效益不好，那反弹了，反弹到200块钱左右。虽然受到猪瘟的影响，整个的效益还是很不错的。虽然说非洲猪瘟的传播，它是另外一个因素，但你去养猪场看，它对卫生条件的管控是很严的。非洲猪病的疫情从目前来看，尚未对大豆压榨造成影响，其后期影响程度要视扩散范围。东北地区受到的影响将高于南方地区。因此，不需要对这次疫情影响产生太多悲观情绪。

从历史规律来看，中国大豆进口量往往呈现一年较小增长后伴随着后一年较大增长的规律。2017/18年度是大豆进口进口增长较小的年份。大家原本想的今年效益可能会变好了，结果遇上贸易摩擦了，结果降的更低了，所以你看后期的需求，这样看农业部搞得这个饲料养殖配方是很好的，如果我们的养殖效益的提高，那对豆粕的需求应该是往上走的，但目前来看就很难说，受到贸易摩擦，各种因素的影响，虽然养殖效益在增长，但实际的需求变化在哪里，我们现在也看不出。按照长远来说，我们怎么弥补这个缺口，现在就是不管是从上到下，从国务院领导到各个部委的，到咱们现在做研究的、做投资的都很关心，到底够不够？虽说中央领导的一个电话，有了四个涨停，但前几天特朗普又说中国经济很差。所以说，咱们还是按照原来的思路，在有贸易摩擦的情况下，怎么去弥补这个缺口。

一个就是我说的，农业部最新出台的饲料配方的团体标准，之前08年出台的是一个国标，是用来养育肥猪的，这个我大概算了一下，3-10kg的仔猪，新旧标准中粗蛋白下限其实只降了1个百分点；10kg以后猪的生长阶段划分不同，但是从蛋白的下限来看，团体标准比国家推荐标准低1-2个百分点。按照43%蛋白含量计算，降低1个蛋白，需要减少2.2～2.3%的豆粕，我国目前生猪生产全程饲料蛋白质含量为16%，全国饲料产量3.5亿吨（折配合饲料），豆粕减少量800万吨，减少大豆消费量1000万吨，理论上是能够覆盖弥补中美贸易摩擦缺口，这就是饲料配方调整对大豆进口影响。

第二，就是这个杂粕。国产的菜粕、棉粕、花生粕跟去年都差不多，就DDGS会增加一些。还有一个有利的情况，国产杂粕上市期集中在今年的第四季度和明年第一季度，这对国内大豆订货不足问题，有一定的缓解。

最后就是豆、棉、菜粕现货价差，豆粕、菜粕价差大了，是否可以进口棉粕来代替菜粕，或者说进口菜粕来替代豆粕，有没有可能性？完全有问题。也就是说的，我们国家如果不进口美国大豆，退出美国市场，我们从哪些国家来弥补进口大豆的不足？一个是从传统的大豆出口国，巴西、阿根廷和乌拉圭这样一些国家，另外我们可以直接进口蛋白。前期有人专家说，我们不进口美国大豆，进口阿根廷的豆粕。那也有一些专家说，进口阿根廷的豆粕也不行。因为阿根廷本来就是一个大型的出口果，如果它的豆粕大批量进入中国后，我们的的大豆压榨产业去哪？我们的产值到哪去？挤压了我们大豆的压榨行业。确实也有道理。那我们剔除了豆粕之外，我们可以进口什么蛋白呢？另外一个菜籽粕和葵籽粕，葵籽粕来说全球贸易产量大概700万吨左右，其实以前葵粕，我们说都没听说过，实际上，葵粕在欧洲，在牛料里面用的非常多，性价比非常高，主要从乌克兰进口，目的地近成本低。那现在豆粕价格上涨之后呢，相应葵粕价格也上涨了，前段时间3500-3600左右，以前到国内的价格2200左右。所以这样看，现在很多企业都去乌克兰，波兰这些国家进口葵粕，每个月装船量都有20到30万，你想如果我们从10月到11/12/1月，每个月能装出30万吨的葵粕，那这120万吨的葵粕就相当于100万吨的豆粕，也接近于我们的消费量了。另外菜籽，基本上我们加拿大可以供应到国外的菜籽都拿来了。因为加拿大地区有个特点，由于产能的问题，他卖给中国的大豆、菜籽、玉米都是有限的，即使在产能够的情况下，它的物流也是有问题的，他从11月份到1月份都是一个旺季，内力有限所以在物流上会有问题。

另外就是三季度国内大豆到港量仍然较大，包括商业库存也比较大，截至9月底，全国主要油厂进口大豆库存为960万吨，较上年同期的720万吨增加240万吨。国内主要油厂豆粕库存为90万吨，较去年同期的86万吨增加4万吨，较过去三年均值77万吨增加13万吨。按照常年的库存变化规律来看，10月份之后国内大豆及豆粕库存均会下降，但今年库存下降的速度和幅度可能更快。

再看巴西，它每年10/11/12月份船期大概买了850万，可能10月份我们又买了一部分，但买的不多，一个月买五六七船的，那么从9月底，巴西可供中国的货大概是多少呢？大概是600-700多。而且巴西自己还要用，作为大陆的主要国家，他自己的农民也要用啊，另外就是，那个雷亚尔贬值很高，留大豆就相当于留美元，对不对？现在巴西货币动不动贬值10%左右，所以巴西的农民不可能大豆都卖出去，除非中国付出很高的溢价。那么目前中国已经付出了很高的溢价，再付出溢价的话，我们还有没有这个承受能力呢？还能承受多少呢？这是个问题。

再看阿根廷，阿根廷的货基本上没了，阿根廷本来今年就截止了，原来5500万吨的豆子，现在变成3500万，他自己还要用。另外加拿大，由于物流的问题，它每个月送到中国的最多100--120万吨，四个月装出400万吨。因为加拿大本来是偏北，在美国中西部的北部，收割的比较晚，到11/12月才收割，事实上收割完之后再送到中国，到2月份左右就400万吨。另外，我们再从俄罗斯、乌克兰其他地方再进口一些货，俄罗斯本身就是大豆进口国，俄罗斯的西边是从巴西进口的，东边有50万吨到100万吨从美国进口的。在算上乌克兰、印度等其他国家，总共100万吨左右。另外我们考虑到大豆商业库存价格降低，从960到550左右，豆粕从90万吨降低到60万吨。另外还有大豆拍卖，也有100万吨左右，再有就是一些其他渠道。我们大概算一下，11到2月份，如果美国市场一粒豆子都不进，我们3200万吨基本和去年持平，基本上是够的，所以现在我们不是很担心2月份。我们担心的是什么？主要是3月份。2月份豆子是够了，那3月份怎么办？我们3月份到4月份一定要靠巴西，靠巴西早熟的豆子。那么2月份巴西来说，它理论上的装船量大概800万吨到900万吨，装给中国最高量720吨，其实是够我们的需求量的。但是万一，1/2月份，巴西物流产业出现变化，那就很难说了。这是我们对整个后期11--2月份的数据变化的分析。

那后期要注意几个问题，一是当前生猪养殖利润开始恢复，加之畜禽养殖利润依然很高，今年第四季度以及明年初，国内养殖企业能否保持低速蛋白需求值得注意。二是后期国产大豆对进口大豆的补充将尤为重要，时间节点和物流时间将是影响大豆供应的重要因素。三是豆粕和杂粕的价差必须快速扩大，才能为杂粕替代豆粕提供条件（低价进口杂粕未来可能是一个商机）。

最后，对今天的分享做个总结

1、理论上看，中国2月底之前不会缺大豆，但上述判断是考虑到各种可能因素非常顺利实现的情况下，并且还伴随着国内大豆和豆粕库存数量的大幅降低。所以体现在价格上必然有一个上涨的过程。从另外一个角度可以说，如果豆粕价格能达到一个较高水平，通过高价抑制豆粕需求从而导致进口需求下降，也是解决未来大豆进口可能出现供需缺口的手段。

2、基差是随着大豆进口进度变化的一个指标，现在判断11-12月份基差是一个相当难的问题，这也是最近贸易商非常关注的事。但大概率事件是基差会在年末或者年初上涨，并有可能出现历史极值。

3、当前国内植物油库存相对较高（豆油180+，棕油库存50+，菜油50+）。库存降低必然是在压榨量下降之后出现，所以植物油价格上涨时间会滞后于豆粕，并且涨幅也会因为棕榈油价格的拖累而小于豆粕。在此之前，植物油价格仍将在低位徘徊。

希望在以后的工作和学习过程当中，大家有更多的交流机会，也希望在未来的某个时间能和大家再次交流，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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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7日在武汉欢迎参加“曙光破晓|2018海通期货菜系品种研讨会”，和国家粮油信息中心市场信息处曹智处长一起探讨中国油脂市场供需情况及未来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