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钱面对面》第3期丨言程序：我的心态很简单，就是求存，背后就是少亏钱，复利是第八大奇迹。

言程序

现为全球交易私募基金经理、大陆公募基金专户经理团队、期货证劵资管投顾；

期货日报、七禾财富、和讯财经专栏作家；

央视CCTV期货时间大赛策略提供者；

第七届全国期货实盘赛基金经理大赛评审；

清华大学、上海交通大学、浙江大学金融衍生品实战高级研修班高级讲师

央视CCTV和期货日报实盘大赛金牌导师

2014年荣获CCTV央视交易大赛冠军

2013年荣获五项全国期货实盘量化组冠军

2013-2014年连续两年获得中国期货德州扑克邀请赛第一名

多次受邀CCTV证劵频道、第一财经现场直播专访，带领言起投资团队进行日内、隔夜、价差、期现套利、α策略、价值型投资，投资全球经历10余年，始终保持着良好的收益与风控。

文 | 言程序 编辑 | 拓拓牛 转载请联系牛钱网授权

核心观点

做到第一并不是我们想要的，“宁走十步遥，不行一步险”，我的目标很简单，赚钱的方法很多，我们也有赚钱的方法只是如何把钱留下来的课题我们摆的更重，我们花更大的心思是在做这件事情！

完整版采访实录

主持人好，各位投资者朋友大家好。我是言起投资总经理：言程序。

牛钱网：言程序老师，您和您的核心团队都是从台湾起家，为什么会选择在内地发展呢？

言程序：我是台湾人，但是核心团队目前也是来自于各个地方，但是说从台湾起家 也可以这么说，因为我很早之前就在北京读书，我的背景经历比较特别一点，我在北京读的小学，在香港读的中学，在台湾完成我的本科学业，我们开始是在台湾的一群高校中慢慢的做一些筛选投资，然后07年组建的团队，之后在香港做我们的信托。

至于为什么在选择在内地发展？其实是这样子的，每一个时间点它有它黄金十年，过去内地发展的黄金十年是房地产，那未来十年我们看到的是金融市场，那内地吸引的是全球各个市场的人来这里竞争，那港台或者其他国家的人都是以内地为金融市场发展的中心，所以它吸引了全球各大有志之士进入这个市场共襄盛举，这是未来的黄金十年。

牛钱网：目前，咱们言起投资已经在上海和香港等地发行了数十档私募基金，以后会不会继续扩大规模呢，言起投资的目标是什么？经营理念是什么？交易理念又是什么？

言程序：规模肯定要扩大，因为我们做资产管理，这种管理在一个多商品多品种多周期多策略跨市场24小时不间断交易的情况底下，我们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将手上的资产分散在这上面，我们就必须要扩大这个规模来证明我们的资金管理能力，所以这是正常的。

嗯......目标和梦想嘛！其实我们有一个座右铭叫做：”宁走十步遥，不行一步险”那所有的事情都是先想着风险，因为市场大概有两种，一种是你到底是要求胜还是要求存，很多人在做思考，那我们最后得到的结论是，要求存，因为市场永远都在！你做的方法和技术或者现在的能力，有能力的人太多了，都能够在某些情况下赚到钱。可是你一年算下来，比如像2017年算下来2016年算下来股灾算下来！真正能够获利的人却只有5%或10%。那你要考虑那个5%或10%的人在想什么，他想的不是他怎么去赚钱，它想的是如何把赚到的钱留下来，他总比别人多想那一步，那我们的做法其实就是这样，所以我的目标很简单，赚钱的方法都有，我们也有赚钱的方法，我们不断的研发，只是如何把钱留下来这个课题我们摆的更重，我们花更大的心思是在做这件事情！

所以为什么我要多周期跨市场全球套利的原因就在这里，因为我不希望把我的资产放到太大的风险上，必须要做到稳健增值，先求稳。

牛钱网：言起投资曾在多次期货大赛中获得优异的成绩，您觉得能够获得如此成就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言程序：我刚才有提到在市场交易的过程当中，你是要求胜还是要求存，那我给出一个定案，就是大赛里面要求胜，那赛后你要求存。大赛是拿出看家本领出来，在短时间之内去证明自己的盈利模式，同时在风险可控的情况底下把你的盈利极大化。至于量化，因为我们是个量化团队，是这个全球的量化团队，那量化的优势不是在于如何把净值极大化，所以在比赛当中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求胜。

应该说在比赛当中我们想要求胜，但是没办法求第一，因为这个东西是很困难的，只是在那个时间点，我们的风险控制住得以让时间站在我们这方。

怎么说呢？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我记得印象非常深刻，我拿在期货日报还有某些交易的大赛冠军经历来说，有一次在前一天我们还是第二名，我们跟第一名大概差了几十万吧！那我们晚上就讨论了，我们是不是要把风险放大，明天作决一死战，搞不好一把就到第一名了，我很庆幸的是我们所有的团队人员都没有这样的想法，我们还是严格控制风险，就按照这样的走势也好，那第二名也是蛮不错的成绩，因为已经进到了前三甲了嘛！结果最后一天的行情非常坑爹，先涨再跌下午盘再跌再涨，这个行情波动好几次，那我们最后的成绩出来后我们成了第一，原因前十名都亏，我们也亏，这种行情一定会亏钱的，但我们是亏的前十名里最少的！所以我们进到了第一，那第一就直接不见了，连前十都没有，因为他在那一天亏得非常严重，所以在想原来我们可以说是侥幸得到的冠军，但更让我发现的是原来风险控制这么重要。

那时间站在我们这边又是什么概念呢？只要时间越长我们胜算越高，我不求暴利。但是“稳”这件事情在我们心目中还是非常重要的。

牛钱网：言程序老师对您自己和自己的团队所做出的成绩满意么？有没有自豪感？如何保持一个平常心？

言程序：在讲这个之前，我说一个题外话，很多人都看过《甄嬛传》，里面那个嬛嬛，她就说，想要在后宫里面生存，就要先懂得皇上的心思，可是想要在后宫里面活，就要先懂得其他女人的心思。所以你问我满不满意，赚钱这是最基础的，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这逻辑大家都很清楚。

我们参与到内地市场这七年，从10年有股指以来到这个市场作为股票跟股指的多空套利的情况下，你会发现每一年的策略都不太一样，原因每一年参与的人，参与的机构，参与的方法，来自于各类法人的背景都不同，导致了行情不一样，甚至15年之后有了股灾，改变了整个市场的行情！那这个是一个客观条件，你不能因为它客观，你就说我没有赢利能力了。而是你面对着不确定的行情当中你要寻找相对确定的方法，所以我每次都说未来的行情不能被预测，但是你可以对于明天的行情做出对策，这个对策就是我讲的，我要懂得其他女生的心思，因为我要活，我要活下来，那活下来就必须要了解其它的行情底下有没有可能通过我们一开始既定的方法去对应得到该有的获利，这是我们一直在想的。所以说问我满不满意，我一直都不满意，但也一直都不会很不满意，原因就是要让我们一直警惕，安逸则殆嘛！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安逸。你做交易或者在做管理客户的资产时，这个都很重要，这也是所有的人面对的问题，因为私募是绝对收益，如果你今年没有绝对收益，那你可能明年就被淘汰了，是自然淘汰法则。所以这件事情很重要，反过来讲就是我们一直对自己“认为满意还要更满意”，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至于说心态呢！过去的表现是能力，未来是充满挑战的，那心态方面重要的前提是你到底是求生还是求存。那我刚才讲的，如果你求存的心态是正确的，那你就要求稳，也就是说我们要想赚钱之前要先不想赚钱，什么意思呢？就是你要赚钱的前提是不亏钱，可能不亏钱很难，你要亏少钱！那亏少钱的方法能不能做到，我认为在量化的上面是做得到的，所以我才会说很多时候不是主观不好而是情绪的事情往往不可控，所以我们透过这些方式使我们在亏少钱这件事上面做了非常多的功课，那一旦亏少钱就有四项结果，大赚大赔小赚小赔，其中的大赔会变成小赔，他并不会赚钱，他是小赔。结果就变成大赚小赚，小赔小赔，加起来就会变成小赚，而这条路才是正确的！

你只要把大赔这件事情砍掉变成小培，那么这个市场就会变成你的盈利模式，你就慢慢的稳健盈利。其实你看到每一个账户的波动，你要了解的是你要赚到该赚的钱，以及你要亏到该亏的钱，如果这两件事情你都达得到，你会在某个时间点再出现一样的方式去干预他的时候，你就得到更大的一笔钱了，这是永远不变的定力，所以我的心态很简单，对我们来讲就是求存，求存的背后就是少亏钱，少亏钱就会稳健，稳健之后才有资格谈复利，那复利是第八大奇迹，所以很多东西是连串下去的，那你走的路越顺，你就越有自信，那自信是天助自助者。

今年我们来这边很多人都说：“唉呀！我们是经过股灾的一群投顾”，那这个很重要，就是每逢股灾每逢黑天鹅事件每逢大跌都能够检验出一个团队的能力，所以这个很重要，所以我们用时间来证明我们的能力，因为时间这个维度很重要，大赛冠军之后很多的客户在说“大赛冠军跟做产品没有关系”，但我们产品有业绩的时候，他说你做产品有业绩，难道你能做连续三年有业绩吗？等到我三年每年都20%的收益的时候，他又说你能做很大规模吗？你能做50亿规模吗？所以每一个投顾或是每一个私募基金管理人或者每一个像我们这样团队的人都必须要受到时间的考验，因为赚钱方法都有，市场上不缺钱。

走每一步都非常小心，宁走十步遥，不行一步险，所以这就变成是座右铭。那你要言如其行。因为明年我也希望你们再过来采访我们，总不能看到我们人去楼空嘛！因为这个很重要，所以这个也会缔造出我们在这个市场上面的品牌。这个我觉得很多东西是慢慢累积起来的，欲速则不达。反而我现在看的心态是这样，只要我够稳，你每年看到我，那自然而然我觉得这是客户给予的信任，我如果能先得到我家族的信任，我就能够得到各大客户的信任。所以为什么说这个财富要做家族财富传承，是有一定的道理。

牛钱网：您的交易团队从刚开始的15人，现在已经将近扩大了一倍，您的交易团队的结构是什么样的？团队作战的优势在哪里？

言程序：交易人数是40位，有一半是IT，然后另外一半包含核心成员以及中后台，优势就是它不是一个人的决定。有人问我说主观交易跟程序化交易，它的优势在哪里？那我会这么回答团队跟个人一定有他的优点，这并不一定全都是某一方面好。只能说在一个单品种上面个人会体现出相对于团队的个人优势，因为他有速度非常敏锐的盘感，可以很快速的进出，在单一品种上面得到极致的作用，团队的优势在于我在多品种分散上面是得到了比较好的投资组合效果，这是团队的作战。

那在我们公司里面主要做的就是我们每一个都各司其职，我们所创出来的是一个1+1大于二的性质，团队的好处在于你做你该做的！比如你在交易上面，你做你该做的。在风控上面，做你该做的。把风控跟交易分开，执行者跟策略研发分开，所以这个都不太一样！什么意思呢？我策略的开发是我想出来的策略，我交给专门的技术人员做开发，做出最好的研算法，由风险控制人员去真正做到执行，这样子切割下来，确保在每个环节的节点上面充分得到发挥，全部加起来并不代表一定会赚钱，但是在这上面你可以对自己负责，你可以去检验每一个环节，这是团队的优势。然后再配上我可以做到24小时，配上我能够做到跨市场，就连交易上面的每一组都不太一样，有短线有长线有套利，所以这些东西都有很好的互补，所以说我不能预测明天的行情，可是我可以针对不同的行情去做很多的对策。可以用一个今年比较红的一部电视剧《那年花开月正圆》来说，里面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要有一个治他的女生，可是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一群治她的男生。周莹背后有很多男生，每一个人对她都是有帮助的，她不能单靠一个吴聘就可以把五家撑起来，因为吴聘命又短，所以她一定是透过这些去互助合作。

牛钱网：您曾经说过，“宁走十步遥，不行一步险”，但是市场上有很多这样的观点“风险越大，机会越大”，这您作何理解呢？

言程序：我认为盈亏同源，这个是没有问题的，风险越大机会越大，因为风险不是贬义词，风险换来的就是机会，所以这句话没有问题，但是你要看后面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你为了赚钱而需要冒大的风险吗？这个是我要看的后面的问题，本身这句陈述句没有问题，在数学上在逻辑上面是绝对没问题的，因为风险伴随的就是机会，那风险获得的就是收益，所以我承受巨大的风险，理论上如果方向是对的，我举个简单的例子，我2017年我全部买茅台，我今我会赚很多钱对不对，但是我这个钱全部拿来买要命3000，那我就亏很多，所以叫盈亏同源。我要问的事情是，你背后在干嘛！就是你这句话背后告诉我的理论是什么？因为这样，所以你要去投风险大的产品吗？还是你要去冒更大的风险？这件事情反倒是需要做讨论的，所以看的是后面。因为这句话是OK的，但如果因为这样子你要做什么事情，那我们就要讨论。我刚刚讲的宁走十步遥，不行一步险，因为我们没有犯错的空间，一旦你破了产，那你就不用去讨论你未来行情看的有多准，因为你已经没钱了，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牛钱网：您在多个报道中都提到了巴菲特老先生，也表明了价值投资的重要性，目前国内市场投机氛围还是很浓厚的，您觉得价值投资还有多少路要走？

言程序：应该这么说，在过去我一直在A股市场讲价值投资，在14年讲过一次，在16年的年底讲过一次，如果都赶在15年上半年四五千点最高的话，那现在这个点叫什么点？叫低点。那现在理论上来讲就更加要布局，“人弃我取，人取我予”，这是巴菲特的经典意识。但是其实主持人误会我一件事情是我多次讲老先生，其实我同时讲了另外一位老先生—索罗斯。我在读哲学，讲的是索罗斯的投资哲学，所以现在行情很特别，这并不是纯粹做多，等待多方的时候来临就结束了，并不是。比方说今年的商品期货走势非常的波荡，先跌再涨再跌再涨。所以你要有巴菲特价值型的智慧，你要懂得索罗斯择时放空避险投机的能力，那这两个加起来才是我刚刚提的重点，我多次在会议上面讲的除了价值性以外，还有一部分就是你要在某些高点，或者是你要在某些风险底下做出避险投机放空，这叫做互补，这在国内叫套期保值，在海外叫避险，这个理念很重要。

那反过来讲，A股市场现在是全世界最便宜的市场，原因是因为他在15年股灾的时候跌了45%，全球平均30%，那现在全球都创了新高，唯独A股市场没创新高，所以就价值型的概念来说，我一定是买便宜的。我买它未来，我买它十九大之后，我买它加入SDR，我买它MACI加入A股,所以我买一带一路，我买的是这些有机会，过去跌很深现在没有涨很多的价值型股票，所以我说A股市场一直存在这样的机会，只是你要懂得巴菲特老先生的经验，那你也要学习索罗斯，所以有空要多看。索罗斯说它是一个很成功的金融家，但他是失败的哲学家，这是有他的深度意义的。所以我们每次在思考问题是你要懂得价值跟避险两边要套期保值的，价值要保值嘛！所以这两个事情要和在一起，所以我说A股市场是投资的好标的，但是我们要懂得学会在明年18年动荡不安的情况底下，你如何透过期货，透过避险去得到该已有的利润。

牛钱网：国内市场的投资机会可能是有限的，言程序老师有没有把目标转战到国外市场呢？您的下一个目标是哪里？

言程序：我们的出发就是在海外，只是我们在境内拿到了私募基金管理人牌照，那我说了我们要参与到这里的黄金十年，所以我们的主战场一定是在国内，但是海外是我们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为你要做全球布局，为什么呢？我会告诉各位，国内的规模再怎么大，海外只是加分的，他做互补的，做套利对冲的，这块是未来所有的投顾和所有的私募基金管理人的发展趋势，因为你一定要走出国内，你才能看到外面的水有多蓝，外面的天有多大，不能纯粹在境内做这件事情。并不是这些人不好，而是如果以量化以团队作战，它的优势就是在于多产品组合当中得到投资组合分散，这个就是我们要的目标。

牛钱网：目前已经到了2017年末，对国内市场做一个展望、对言起投资做一个展望、对自己做一个展望！

言程序：每一个人他的家庭，他的家族，他的资金是需要被理财的，那这些理财叫做家庭的避风港。这些所谓的资金它没办法承受很大的风险，所以它在配置当中必须要找到一个家族财富传承的概念，那我们自诩我们的管理能力，就是为了这些资金出发的，要够稳健，才能够谈到复利，才能够保护家人。随涨抗跌多策略多组合就是我们首要的基本目标。

紧接着在18年我们认为全球市场的波动又开始了，因为今年涨的是蓝筹，所以18年很多市场可能会做回调，那我们觉得未来两个市场一个是美国一个是中国，他们会走不同的路，只是说当全球回调的时候你如果只是纯持有多方资产，比方像股票像证券，那你只能少亏，你不能赚钱的，你获利不了的，所以你必须要透过多空，你要有巴菲特的价值，这个事情会一直延续下去，所以宁走十步遥，不行一步险，每一年都是言起证明自己能力的一年，他都会成为过去的里程碑，我们的客户包含我的家族，我们的家人，他都有理财的需求，那这些需求会导致我们在二级市场上面作出更加完善的规划。

牛钱网：现在科技在不断地发展和完善，未来投资咨询，包括投资管理会不会被人工智能所取代？

言程序：这问题问得很好，人工智能是这样子，我们说主观的上一层是宏观，量化的上一层是AI，那过去你听到阿法狗、Master，这样一步一步上来，我们也在研究这件事情，但是我要讲的事情是围棋、象棋是有限级的，在金融上赚钱跟赔钱他是艺术，它没办法。如果今天你发现某个方法永远能赚钱，就没有人跟你玩，那这个制度就是有问题的。所以说他面对的是一个无限解的情况底下这个我们有待关注。

现在在美国市场有一个AIEQ，他是一个人工智能的股票，你关注它的股价，他就在走。很早之前，我们就在AI上面做一些功课，那AI只能成为我们策略的 其中一部分，他并不能完全取代，因为AI有他的能力有它的缺失。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树懒整天挂在树上23个小时在睡觉，1个小时在吃东西，你想想看这样子一个生物完全没有攻击力，动作也超级慢，整天挂在树上，他为什么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上？理论上他没有任何的攻击力，没有任何的保护能力，它还吃草，它还挂在上面，很慢，跑也跑不掉，那为什么他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原因是它是全球代谢率最低的生物，它吃一餐可以抵好几个礼拜不吃。

每一个人或每一个方法，今天不管是AI也好主观也好量化也好宏观也好都有利弊，所谓的利弊是他一定有他赚钱的机会，但也会出现亏钱的损失，所以我们只能在量化当中把AI纳入，它是我的投资组合之一，但他也一样会有风险。这个风险要靠我们独立出来的风控，控制这件事情不要发生，所以这件事情我只能说我们在研究AI但是我们不会被AI迷糊，它只能作为投资组合之一，只能作为工具之一，只能作为整理大数据快速更新迭代的集中治理，这就是我们在做的事情，它不能完全取代，它必须要在我们未来的投资组合当中。其实我们已经有这样子的雏形，只是我们要合法合规，我要的很简单，就是必须要在里面学习研究。